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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人的思维里本来就有着英雄主义的因子，季赛喜欢把成功的原因归结到一个人或几个人的身上，而忽视了更多在背后默默无闻地工作着的人们。当然，直播我们的奋斗目标离我们所达到的目标还有距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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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当时觉得，直播要改变格力的颓势必须要做出变革，而严格要求别人的前提必定是严格要求自己。

不过一个健康的企业，季赛不应该凭借个人魅力来发展。“新东方的学校一般第二年就能盈利，直播在整个集团是这种节奏的当下，如果没有盈利能力，是会被淘汰掉的”，孙畅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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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孙畅看来，季赛当时的目标就是要活下来。为了覆盖更多的C端用户，直播经过内部讨论，选择聚焦在考研这一个细分领域。